胡思乱想的纸壳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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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一期】一期一振的谎言

确切地说是一期一振中心,含三日一期,都是小段子【没错我越来越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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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宗三眼里映着大阪城的冲天烈火,本能寺的灼热还刻在铭文之中昼夜沸腾着。

“天下三十年,不过短短一梦。”

鸳鸯眼眯起来,转开去,不忍再看。

 

 

2.重生的鲶尾紧攥着拳头,而一期一振大大方方地对家康的爱刀们低下头,俯身行礼。

“在下一期一振吉光,与兄弟鲶尾藤四郎因烧身再刃之故,往事已经记不得了。若有失礼之处,万望海涵。”

手套下的关节发白,没有人知道。

 

 

3.自江户前往尾张的路上,鲶尾与物吉说不上是否要好地追打吵闹着,一期一振随在后面。他回过头,远远地最后一次望向二条城。

有些话没来得及说,也不能说,在舌尖翻滚了几下就咽下去了。

只能默默愿他一切都好。

 

 

4.明历大火的消息传来,一期一振几乎捏碎了自己的拳头。他反复读着烧失刀剑的名录,读过每一位兄弟的名字,读过每一位老相识的名字。

“请允许我独处片刻。”

他转身离开。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失形的悲伤,也不能让人看到他为三日月宗近庆幸的模样。

 

 

5.“此去皇宫,想必难有机会再见了。愚弟鲶尾,此后有劳您照顾。”

临行前,一期一振与尾张家上下刀剑打过招呼,回到自己的居处。鲶尾跟在他身后。

“一哥,咱们两个也要分开了啊……”

“是啊,岂有相聚不散的道理呢。”一期一振转身对弟弟笑道,“如今我唯一担心的是,你还记恨德川么。”

“哥你说的对。”鲶尾也笑了,“说着说着,就真的忘了。”

 

 

7.炮火吵醒了宫中的付丧神。一期一振也向城外望去。禁门之变的火焰像吴服屋里最绚丽的布料,成片成片地铺开。

记忆被灼得生疼。他笑着说,没事,烧不过来的。

只是眼神仍然无法挪开。

 

 

6.皇宫诸神的灵气不同寻常。送走了八咫玉的神明,一期一振直起身,残存的威压感仍然令他脊背僵硬,指尖发麻。

王政复古令颁布,丰臣灭亡至今二百五十余年,德川幕府终于走到了末路。

一期一振浑身颤抖着,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流着泪笑了。

 

 

7.水龙剑,小龙景光,鹤丸国永……越来越多的同伴被献至明治天皇殿前。仿佛两百多年前,在另一座金碧辉煌的城中曾经见过的景象。

一期一振牵着平野藤四郎和毛利藤四郎的手,望着日渐繁荣的街道。

“是的,已经不记得了。”他笑着回答离别百年而重逢的弟弟们。

 

 

8.他听到激昂的口号,飞机略过天空,他听到战败的广播在街头巷尾响起,人们沉默,空气死寂。

他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时,宫中的同伴已走了大半。

不过又是漫长时光中的恍然一梦而已。

 

 

9.“对我们感兴趣……?为什么?”平野藤四郎歪头疑惑。

“似乎是有个什么游戏,里面有我们出场的样子呢。居然不是押型也不是军事教材,而是游戏呐,平成的孩子们在想什么真是搞不懂呐!”

鹤丸大大咧咧盘腿坐着,摇头晃脑散播着不知打哪里听来的传闻。

一期一振笑起来:“对过去感兴趣也是好事,不要被忘记才是最重要的。”

“大概吧。”鹤丸托腮道,“这股风潮也是吓到我了,听说闹的三日月宗近那个老头子都被展出来了。”

“是吗。”一期一振仍然笑着。

 

 

10.“我是三日月宗近,因为打除纹很多,所以被称作三日月。多多指教呐。”

樱花吹散,熟悉的脸从记忆中活了过来。

一期一振站在审神者身边,风吹得披肩摇摆不定。

“初次见面,我是一期一振。”

三百余年的习惯脱口而出。他撒谎笑道。

 

 

11.物吉贞宗的消息传来,本丸上下依然平静如水,只在这深夜里,庭院一角,传来细微的响动。

“你骗了自己六百年。”

一期一振的手掌被三日月宗近扯在手心里,手套隔开似人的皮肤,温度变得暧昧不清。

“您又何知我是在骗人呢?”

他仍然笑着,波澜不惊。

“你看。”三日月扯下他的手套,“指节都泛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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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段宗三说的话是模仿信长辞世句“人间五十年,与天相比,不过短短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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