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的纸壳箱

节操喂狗,狗不吃只好捡回来
内心是个无洁癖无下限的人,只是爬墙动作太慢容易被卡住

【音舞杂糅预警】一粒恒河沙的重量

关于刀音和刀舞两个轮回爷的感想脑洞加意淫。
可能会有些剧透,我再往下刷刷……
我可能还会爆炸几天,别妄图扑灭我了不存在的!我现在就是舞4无脑吹没有脑只有吹!



































一沙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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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每一个原因都会有结果,成千上万个结果。时间知晓每一个结果,于是为每一个结果创造了一个世界。
还有人说,每一个结果背后都有原因,无数个原因。那些原因推搡纠缠,于是时间把它们系成了死扣,系出了唯一的结果。
三日月宗近深刻地了解这一点。
他是个时间旅行者,而且并不是居无定所的旅行者,他有归处,而且有一群伙伴,很好的伙伴。这群人里有他的兄弟,他的战友,有些人相识了几百年了,有些人刚见面两三天。他会来这里,是有人请求他说什么保护历史。
“嗯,那好吧。”
保护不保护另说,可什么历史不是历史呢?
就这样,他旅行的次数变多了。他看到了每一个原因之后千万个不同的结果,看到了每一个结果背后千万个不同的原因。
他同情,他释然,他思索,他放手。同伴的疑问对他来说只是他思索过的万千疑问之一,那么自己本也可以给出万千解答的。
然后结论归于,罢了,一切安好,比什么都强。
“那么,人类对你,到底给予了什么期待呢。”
像明月一般守望大地吧。他想着,突然听到一个声音问他,于是,他回过头。
“啊呀呀,你是……”
三日月宗近站在三日月宗近背后,挺直的腰杆上压着数不清的风霜。
“既然你走过无数个世界了,告诉我,会不会有一个世界,能够完美地保全自己?”
新来的这位连招呼也不打,盘腿就坐在了他旁边。
“有何不可呢?”
“那么,是不是该有无数个世界,本可以保全自己的呢?”
“又有可不可呢?”
新来者眯眼,点头,笑了。
“那,我们是否打扰了那些世界呢。”
三日月宗近转头,看着新来者。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身上的绳结吗?”
新来者哈哈大笑。
“既然,既然你见过的世界多如恒河沙,那,总该在那巨大的无限中,有那么微小的一部分无限,正在你的足迹上战斗啊。”
三日月宗近也笑了:“那你在为什么战斗呢?”
新来者看着他。
“为了爱吧。”
“为了什么爱呢?”
“这重要吗?”
“有何不可呢?”
新来者眯起眼睛,向上仰视着,仿佛看着月亮。
“喜爱,宠爱,友爱,心爱。是什么爱重要吗?到底是哪一种,又有何不可呢?”
“嗯,有何不可呢。”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
“你还会走吧。”
“你也还会回去吧。”
新来者站起来,三日月宗近看到了,世界随着他行走而搅动。
“不重吗?”
“重啊。”新来者笑着,“你早晚也会知道的。”
“要走吗?”
“要啊,那群孩子还离不开我呢。”
“那你呢?”
“我?哈哈哈。”他笑了,“我就等着,等他们成长起来。当他们能解决我的时候,也就能解决你的足迹了吧?”
三日月宗近思索了一下。
“也许我能解开你身上的结呢?”
但新来者摇头否定了:“不,你做不到。你若可以,那我也应当可以。不过,看,如你所见,结可是越来越紧啦。”
“也许下一次,我会带着办法来找你呢?”
“那就来不及喽。”
新来者笑着,笑着,笑着,身影渐渐褪去了色彩,退成一片象牙般的洁白。
“你看,”他笑着说,“这就来不及了吧?”
三日月宗近起身,去触碰那个自己,而那雪白的身影渐渐消散了。
“我还会再来的,”他的声音逐渐远去,“但,我是他们必须经历的一场试炼,即便你找到办法,也不要解开我的结哦。”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新来者笑了。新来者消失了。
三日月宗近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莲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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