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的纸壳箱

节操喂狗,狗不吃只好捡回来
内心是个无洁癖无下限的人,只是爬墙动作太慢容易被卡住

【三日→←一期】许给下一次的愿望(七夕居然不发糖)

我是不是说过我舞4病一时半会好不了来着?
这是一个看起来超级像是舞台剧本丸的本丸的故事,嗯
友情?战友情?也许还没达到爱情,嗯
所以挺割嘴的
掉粉也是我活该,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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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七夕啊,好好好,今年个什么许愿好呢——”
鹤丸国永双手交叉在脑袋后面,大摇大摆迈在走廊上,一期一振跟在后面,着看大俱利伽罗从他身旁走过,顺手拽平了鹤丸起褶的后摆。
“嗯?哦,一期一振嘛?谢啦。”
“不,不是我。”一期一振笑着看了看远去的大俱利伽罗,鹤丸眼睛一转,咧嘴笑了,点点头,然后蹑手蹑脚地踩着打刀的脚印凑了过去,那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一期一振决定不要掺和伊达家两把刀交流感情的时间,转了个方向。
博多说,本丸的七夕有点像圣诞节。一期一振对圣诞节不是很熟,后来他知道了,就忍不住摸着弟弟的小脑袋笑出了声。圣诞老人会给乖孩子送礼物,而本丸的主人,会代替繁星听取刀剑们的愿望。
“长谷部今年写了什么啊?”
“这是给主人看的,轮不到你知道。”
“小气!”
“等等!可恶,鹤丸国永!”
“鹤丸先生!我看到了!”
“干得好鲶尾藤四郎!”
所以七夕意外地更开心了。一期一振远远地训斥弟弟又向长谷部道歉,受害者头疼地摇摇头摆摆手,实际上他早就习惯了。
那,自己要许什么愿望呢?
大约酉时,太阳下山了。山伏国广和日本号砍来了竹子立在院子里,同僚们纷纷围过去帮忙或者凑热闹。烛台切又和歌仙一起做了点心,鹤丸还是像一条沙丁鱼群里的鲈鱼一样往返穿梭,突然他停了,一转头摆了摆手。
“哟,三日月。”
一期一振也转过头,仿佛看见了初升的月牙。
“三日月殿,夜安。”
“哟,一期殿,晚上好啊。”
前任近侍笑眯眯地和他打过招呼,然后擦身而过。现任近侍的山姥切国广拽了拽头上的白布,几步上前试图维持纪律,反而被鹤丸戏弄,惹得三日月哈哈大笑。
真是和平啊。
交织累积的历史正在清风翠竹之间嬉笑打闹,甚至还想向年轻的人类诉说自己的愿望。一期一振忍不住笑了,和平很好,真的很好,让人懈怠,想把“现在”这个瞬间维持到永恒。
为了“现在”,要保护好“过去”啊。
“一期哥想许什么愿?”
鲶尾藤四郎领着其他几个兄弟也来了,手上拿着纸条,似乎都写好了。
“不知道呢……写什么好呢?”
他坦诚地拿着空白的纸条笑道。
兄弟们七嘴八舌地提建议,然后又笑嘻嘻地各自否决了。愿望是自己的愿望,是没人能替代的真心话,玩笑过后,愿望还是自己的愿望,故事还是自己的故事。
“那三日月,你许了什么愿?”
他远远听到山姥切国广提问。
“嗯?嗯……希望每天都有点心吃吧?哈哈哈。”
“这个臭老头……”
这样简单的愿望也可以啊。一期一振想着。
希望兄弟平安,希望本丸繁荣,希望主人健康,希望自己能每日进步,什么都想要。
写什么好呢。
细长的竹叶被月光照成剪影,长方形的纸条们夹杂在中间。系好纸条的同僚们交谈几句就各自离开了,一期一振坐在附近的走廊上,还在思考。
“一期殿,还没许愿嘛?”
他不是已经走了么?一期一振抬起头,看到三日月刚端了茶杯从房间出来,似乎正要找谁喝茶。
“是的,很惭愧,我不太清楚自己应该写什么。”
三日月听罢,点点头,就地坐下了:“嗯?有趣。想写什么就写什么不好吗?”
“就是……实在是不值得让您费心的小事,请别太在意。”
一期一振笑笑,试图蒙混过关,可三日月宗近却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
“哪里,老爷爷现在清闲得很,有什么烦恼不妨说来听听?”
说着,他甚至喝了一口茶,似乎是打定主意要管这摊闲事了。但是,千八百岁的刀了,那点小心思拿出来讲给人听,有点拉不下面子。一期一振苦笑着,试图敷衍过去:
“您刚刚才卸任了近侍的工作,还让您费心,多不好意思。”
“哪里,在山姥切君能独当一面之前,我这个老头子还不能轻心大意啊。”三日月笑着拍拍自己的膝盖,“就当是老人家活得久了爱管闲事,说来听听吧。”
“您……”话说到这个份上,再回绝未免失礼,一期一振想了想,妥协了,“真的是很无聊的小烦恼,您听过笑过就好了。”
“嗯嗯,说来听听?”
看着三日月满脸兴致盎然,一期一振稍微转开了脸。月光轻笼着庭院,竹叶随风彼此轻抚,那簌簌作响的声音,像是一条半空中流淌的小河,从两柄古刀身边流过。在这样雅致的夜里自寻烦恼,真是太煞风景了。
“无非就是……想要的太多,又怕给主人添麻烦。就是这么无趣的小事罢了。”
“原来如此,一期殿是很会体贴人的性格,为此烦恼可真像是你的风格。”
“哪里,您过奖了。”
三日月眯眼笑着点点头,语气里满是赞许,说得一期一振心里头竟有些说不清的欣喜,而随即,三日月又说了。
“但是一味体贴别人,也是会让别人担心的啊。”
“您这话是说……”
“你不是也这么开导江雪来着么?我从药研那里听说的。”
回想一下,自己确实说过这种话。一期一振自己也笑了:“这么说来确实是的。轮到自己反而看不清了,真是让您见笑了。”
“哪里,这是你的性格,不是什么坏事。”
前近侍又喝了一口茶。一期一振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下。
“那,我就算写下最自私的愿望,主人也不会生气的吧——您认为呢?”
古刀放下茶杯,笑眯眯看着他:“自私也无妨,愿望本就是自私的东西嘛,尽管去写就好。”
“谢谢您的开导。我去挂起来了。”
一期一振起身,鞠躬。三日月坐在原地,捧着茶杯点头看着他。而没走出几步,一期一振又回头了。
“我可以失礼打听一下吗?”
“嗯?打听什么呢?”
或许真是个很失礼的问题吧。
“您的愿望是什么呢?”
可古刀仍旧坦然,并且大方且自豪地讲了出来。
“我希望这个本丸的每一个人,每一把刀,都能不断成长,变得更强。不仅强大,而且强韧,能够不惧任何试炼,不断战斗下去。”
一期一振呆了一下,就听到前近侍哈哈笑着解释。
“你的性子,不会告诉别人的,是吧。”
“……我没想到,您会许这样的愿望……”
“这是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啊,”月光下的古刀笑着,一如既往的微笑里,却意外地读出了一份凄凉,“在这个愿望实现之前,我还没法分心去想别的事哪。”
“……是这样吗。”
哪里不对。一期一振觉得哪里不对。三日月宗近的微笑和往常一样,可粟田口藤四郎吉光的太刀心思细腻,要他不去不察觉那一丝带着悲伤的违和感是不可能的。可是为什么,到底是什么?
“我想,只要我拜托了,你就不会告诉别人的吧?所以还请一期殿口下留情哟。”
“您不会告诉我您到底在想什么的,是吧?”
“嗯?我就是这么想的哦。”
三日月的脸上又露出了狡黠的微笑。那么,自己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吧。
“请您放心,我不会对别人说的。只是主人除外。”
“哈哈哈,主人当然会知道的嘛。那就,拜托你啦。”
三日月宗近说完,喝光杯子里的茶,就起身了。月光下那优雅的身影恍然一名公卿贵胄,竟然有些眼熟。
那份礼数,那种姿态,是在哪里见过呢?皇宫……?不,好像是一个更古老的地方,那是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反复练习过的动作,那人是谁,那地方是哪里……
三日月宗近又是谁?
他就这么呆呆看着古刀走远了,庭院里只剩下他,陪着无数千百年来的愿望。
自己最自私的愿望是什么呢?
主人,还请您千万不要笑话我啊。
一期一振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把纸条系在了一个自认为大部分刀剑够不到的位置。
主人,我想知道那把刀笑容背后的东西,他想做的事情,他背负了什么样的故事,又讲述了什么样的历史。
我想了解他。

“请让我和三日月宗近一同出阵——一期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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