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的纸壳箱

节操喂狗,狗不吃只好捡回来
内心是个无洁癖无下限的人,只是爬墙动作太慢容易被卡住

【烛鹤】小把戏(短打)

我饿,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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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鹤丸摆摆手,“我又来了,惊不惊喜?”
烛台切光忠的小店来了一尊大佛。
都说设计师圈里基佬层出不穷,在这行小有口碑的烛台切笑了,其实模特圈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鹤先生大驾光临,有何赐教?”
他放下设计稿,对这位名模点点头。草图纸堆满了工作台,让他没法轻易起身,这点动作已经表达了他礼节范围内最大的敬意。
“没什么赐教,就来看看光仔最近有什么好灵感。”
鹤丸用了陈述句,没有疑问。他不怀疑这位跨界设计师的天分。从服装到珠宝,烛台切光忠能玩转的领域比他能攻陷的女人还多。
更可怕的是,这位彬彬有礼的天才绅士,比鹤丸年纪还要小。
“嗯,最近灵感可有些枯竭了。鹤先生要是最近听说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方便的话请务必和我分享一下。也许下次发布会就用的上了。”
烛台切一边说,一边收拾着手边的台面。鹤丸随意地推出一小块空间,一屁股坐上去,又顺手抽了几张设计图,挑起眉毛:“连轴转了一个月,好玩的真没有。倒不如说……你开始做和服了?这是我这个月听说的最好玩的事了。”
“和服的魅力鹤先生一定懂的。正好接到了老友的委托,我这次想要挑战一下性别的边界,以空白和新生为主题,创作一组颠覆性别观念的日式婚服。”
设计师喋喋不休起他脑中的概念,鹤丸一边听。一边点头,一边把手边的稿子都翻了一遍:“嗯嗯,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嗯?这个,我喜欢这个诶。”
他抽出一张,上面打了大大的叉。
“鹤先生喜欢这张吗,嗯,倒是不怎么意外。”烛台切接过来,“实际上,这件样衣都做出来了,可是实在是……嗯……不太对劲呢。”
“怎么会,你的眼力,样衣都出来了才觉得方案不对?”
“嗯……我也很苦恼那件衣服。难得鹤先生有兴趣,要不要来试一下?”
工作间里面还套着另一个工作间。一排排人台一匹匹布料收拾得整整齐齐,倒不太像工作的地方了。
“所以你其实挺喜欢那件的吧。看你方案堆了一桌,反而闲到把这边收拾干净了。”鹤丸吹个口哨一语道破。烛台切也不遮掩,苦笑一声。
“鹤先生眼力还是这么好。是啊,那之后的方案都不够满意,可能倾注的心血不一样吧,我心目中那一套就是正选方案了,找不出替代品了。”
“那到底是哪不对劲?”
鹤丸在工作间里转来转去,烛台切则拉开壁橱,取出一套用塑料布包好的衣服:“来试试看就知道了?”
打开包装,一眼就看到那料子白得发亮。烛台切小心挪开配件,抖了抖那件羽织:“嗯,是这件了。”
“嗯?这不是挺好?”
烛台切搬出一座人台,开始一件件往上套:“总觉得和我理想中的新郎装有些区别,怎么调节补正都……”
“等等等等,停。”
鹤丸叫停了他,一回头,烛台切看到了模特白得近乎透明的躯体:“模特在这呢,上什么人台。我来给你试试。”
鹤丸国永把外套随手扔在地上,躯体精瘦而洁白,仿佛用肋骨雕刻的塑像。烛台切一时没说出话来,然后喉头颤抖了一下。
“……是啊,这就对了。”
和服的制式繁杂,一层一层包裹在那具躯体上。白色的布料衬着白色的皮肤,像高山上的积雪层层堆积,积累成仿佛恒古不变的形状。
“对,最后……”
白色的羽织描上黑色的线条,袖口勾勒成白鹤羽翼的图案。
“完成。对,是这个感觉!”
烛台切后退几步,由衷地赞美。
“所以你差的其实是一个模特?”鹤丸在原地转个身,摆摆袖子,“还是你一开始就想让我做你的模特?”
“您眼力真好,”烛台切笑着鞠了一躬,“这件衣服就是为您准备的。”
鹤丸勾起了嘴角:“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你还学会给我下套了。我今天要是不来,你这话打算留到什么时候说?”
“什么时候都行,鹤先生早晚还会过来的。”
“光仔哟,你变了,不是那个乖小子了。”模特前辈惋惜地摇摇头。
“以后我会很乖的。”
他单膝跪下,拖起鹤丸国永的手。
“愿意做我下半辈子的模特吗?鹤先生?”
“看在你这里总有惊喜的份子上,我给你这个机会。”
他弯下腰,低头亲吻了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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