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的纸壳箱

节操喂狗,狗不吃只好捡回来
内心是个无洁癖无下限的人,只是爬墙动作太慢容易被卡住

【#三日一期#】深空之上(8)【科幻+克苏鲁paro】

1.三日一期之外所有西皮不盖章,欢迎自由脑补

2.科幻+克苏鲁=并不是纯正科幻也并不是纯正克苏鲁,原创味很重。

3.克苏鲁邪神在处理上比较偏向于“怪物”,请不要完全带入原作或游戏规则思考

4.作者是个物理考过25的大脑没有回沟的妹子,所以瞎编的科学原理请不要信,那只是毫无意义的装逼而已

5.全篇完全没有黑任何角色的意思,不解释

6.哪怕热度只有0我也要搞完这篇,就是这么任性

7.克苏鲁从来没有完美结局,追下去请慎重

前篇见:1 2 3 4 5 6 7





继续整理,回收一部分前文洒下的网,为下一章大新闻做准备【】

爷爷你再加把劲,快了,真的,相信我,吸吸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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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一振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三日月正光着膀子躺在床上,手上拿了一本纸质的书。具有法律效应的纸质文件一期一振见过很多,厚厚一本书还是第一次见。

“洗得舒服嘛?”

三日月合上书,放在一边。书名是其他星空的外语写成的,一期一振只认识其中几个字,似乎是类似“召唤”之类的字眼,更多的他也认不出来了,总之不像是什么严肃的书。

转开视线,三日月旁边的床位空着,两人两个枕头一床被子,房主的期待无需形容。

刚刚发泄过情绪,现在整个人平静多了。一期一振敷衍地笑了笑,也不推脱,直接钻进被窝里:“嗯,感觉舒服多了,谢谢您。”

“别客气,未婚夫嘛。”三日月笑笑,关了灯也钻进被窝里。

两人面对面躺着,黑暗淹没了对方的脸,为太近的距离隔出安全感。

“说到这个,三日月先生,很抱歉。”一期一振在黑暗中轻声道歉,“我决定退婚,请鹤丸先生不必张罗了,我们明天就走。即使您说过我只有两条路可选,我仍然选择离开这里。”

意料之中呢。人之常情,如果只有死路一条,人还是想要死在离家更近的地方。

没有叹息,也没有沉默,三日月的声音仍然平稳得让人安心。

“是吗,我很遗憾。那么,至少听我说说话吧。”

“只限今晚,您认为可以说的,我洗耳恭听。”

“嗯嗯,我的眼光果然不错。”黑暗中,三日月伸出手去,贴在一期一振脸上,轻轻抚过他的五官,“你要是能留下就好了。真嫉妒鬼丸啊,有你这么像样的副官。”

这份亲密对解除关系的他们是多余的,一期一振毫不客气地挪开了三日月的手:“承蒙夸奖,不胜感激。”

“不解风情呢。”三日月故意叹口气,“看在浴室的份上,逢场作戏让我开心一点?”

对着三日月胡搅蛮缠,一期一振却仅仅付之一笑:“如果您坚持的话,我就当做是您的逐客令来理解好了。请别担心,不该说的事我不会乱说的,顶多算是一个把柄而已。”

他说着,真的起了身,好像马上就要离开。三日月只好苦笑着拉住他,拽回被窝里。

“别这么小孩子气嘛。是我不好,说好了今晚听我说话的,对吧。”

“请您说吧。我会努力保持清醒的。”

三日月把被子拽紧了点。

“没关系,困了就睡吧。那是很长很长的故事,我只是想找人说说罢了,听得见听不见都没关系。”

只是一个人太久了,想找人说出来。三日月把这句话咽了下去。

 

“等你回了镰仓,我希望你能通过自己的渠道确认一件事。”他对着黑暗中的另一个人,缓缓开口,“有一颗星体,它从北美星空飞来,轨道完全不受周围大星体的引力影响,并且在一路散播着某种无法解读的脉冲信号。”

“……您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一期一振努力睁开眼睛看着一片漆黑,不让自己马上睡过去。

黑暗里的声音温柔地笑了起来:“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在怀疑那些场景是不是我给你下了药或是其他什么导致的幻觉。很遗憾,我没法证明。关于她的一切,我无法证明,无法证伪,无法重复实验,所以我没法对你保证她是真实的。可是呢,只有那本小说上的说法能说得通,所以姑且把她当做一个古老的小宗教来理解,事情会容易得多。”

“我不信仰宗教。”一期一振简短地回答。

“我也不,现在也仍然如此。”三日月的枕头上传来轻轻的摩擦声,好像是点了点头,“打仗的时候可不能指望有神来帮我们,对吧。”

一期一振的枕头也传来了类似的声音。

“但是啊,刚刚说的那颗星。”三日月继续说,“跟那座山是一个体系里描述的东西。”

“……等一下,您刚刚说,是一个宗教体系里的两个神?”

显然,这个为战争而生的人造人不懂得三日月在说什么,也不懂得各种宗教的区别。三日月只好笑笑,忍住伸手摸摸他的冲动继续解释:“确切地说,是一套小说,整套故事综合在一起,被称作克苏鲁神话体系。中间历程很复杂,到七十七世纪的今天大部分都失传了,还剩下的部分里描绘了一个完全不同于其他宗教体系的世界……细说起来你也许没兴趣,所以我们言归正传好了。”

三日月挪了个姿势,继续说下去。

“那颗星,在小说里叫做格赫罗斯。它一边运行,一边唱着‘天体之音’,唤醒沉睡在宇宙各个角落的其他邪神。而它如果掠过这里……鞍马山会不会醒来,醒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如果,”一期一振等着三日月的声音变得犹豫,他才开口,“如果像您说得,鞍马山正在沉睡,而那颗星会唤醒它。那么,会一起唤醒所有使用过鞍马山的东西吗。”

他没有立刻听到回答,他听到的只有令人不安的沉默

“我不确定。”过了很久,三日月才回答,“我希望永远不要知道。针对天体之音唯一有用的成果就是你听到的曲子,模仿那颗星的脉冲信号做的曲子,似乎对那些东西有些抵抗作用。”

“您作的曲?”

对面传来一阵轻笑:“当然不是我啦。我是找了一个默默无名的作曲人写的,但是啊……他完成曲子不久就自杀了。”三日月沉默了一下,“总之,出了人命,这件事更不能往外乱说。我不知道这样深究下去会不会有结果,这是场没有把握的仗。”

 

一期一振听着,脑子也在跟着转。三日月所说的话里缺少一个军人该有的理性。这些话显然属于不能乱说的那一类,对另一个外星球的军队高层尤其不能乱说。他必须想清楚,三日月为什么说这些话,有什么好处。

没什么好处,真的没什么好处。

说出去也只能让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神经病而已。然后三条的地位受损,平安京的支柱产业受到冲击。这些对他有什么好处?可他刚刚见识过三日月指挥军队演习,那不是神经病能驾驭的工作,整套演习下来,从准备到进行到收尾,调动得体指挥干练,完全看不出半点异常。

也许这些说法只是三日月宗近发泄的途径,他只是觉得说这样漫无边际的胡话能够排解工作压力?那又何必先向一期一振提亲,大老远接他过来,又拿这样的鬼话吓唬他?

如果,建立在一个无法证明、无法证伪、无法被重复实验的基础上,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一切自然到不需要刻意猜想。

这套说法太过离奇了,让人无法相信,而且无法证明,要命的是它能自圆其说。

以往一期一振总是选择不相信的。这次他难得地踌躇了。

 

“没关系,我只是想找人说出来。”三日月终究还是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动作里带着宠爱,一期一振一时难以适应,“你可以当我疯了,反正等你回到镰仓,这一切都跟你没关系了。只是如果那颗星真的来了的话,自己小心一点。我不知道曲子好不好用,不过你想复制一份我可以给你。”

为什么那么轻率地请他来,又那么轻易地放他走?

三日月宗近到底在想什么。

一期一振终于戳开窗户纸,发问了:“那么,您可以告诉我了吗,为什么要向我提亲。”

良久的沉默,一期一振甚至险些以为对方睡了。

三日月最后还是开了口:“我想利用你。”

“您这么说我反而安心了。您想利用我做什么呢?”

三日月又沉默了一下:“话要从头说起。记得我说过,今剑的事?”

“是的。”

“溯行古国出现在鞍马山。”

“没错。”

“溯行古国以前从来都没有出现在平安京的记录,而他们突然出现在那座山里,说明使那座山出现的通道也许从未关闭。”三日月的声音因为横躺着所以有些沙哑,“而且翻阅这几百年的地质资料来看,这座山变大了。”

“……所以,”一期一振清清嗓子,给自己提提神。“您的意思是说,它在入侵平安京?”

三日月平淡的声音下,有些激动的起伏:“我选择你,是想请你帮我驱逐邪神。”

 

一期一振沉默了一会儿,三日月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驱逐邪神,这话说出来就像是个笑话。

“驱逐战有若干打法,从没听说怎么驱逐一座山的,您找错人了。”

面对一期一振半嘲讽的回答,三日月却笑了。

“萨布·尼古拉斯,她孕育了整个宇宙,万物都是她的子民——她在书中是被这样形容的。所以今剑他们进了山却失踪不见,出来又是那副样子。”

“那么,我进去结果恐怕也是一样吧?”

“不,”三日月断言,“你被她吐出来了,她不承认你是她的子孙。人造人不是自然的造物,而且你是唯一一款完全没有使用‘鞍马山’的型号,所以我猜的没错,你可以完好无损地出入那座山。”

所以是他?

那么一切就说通了。用婚姻的形式绑来目前能力最合适的人造人,让这个人造人去做这件荒谬又恐怖的事情,无论成败,他都可以把风险分摊到人造人身上。而这时失去鞍马山的平安京可能已经在法律条文上与镰仓平等合并,原本的贸易局面极可能产生极大改变……

三日月不是疯子,而某种意义上,又确实是疯子无疑。而这全部的大前提是,让他去相信一部几千年前的小说。

无理取闹。

 

“……您的想法很有趣。我会替您保密的。”

“如此甚好。”

“晚安。”

“嗯,做个好梦。”

 

哄人的话,一期一振从来不相信,包括做个好梦之类的。

他很快就确认自己是在梦里了,显然不是什么好梦。这里的天是红的,地面好像是巨大的肉块,无数血管盘踞其上蜿蜒鼓动,一直生长到看不见的远方。

这样的梦还是快醒过来吧。他这样想着,开始朝某个方向前进。

大地猛地颤动起来,紧接着,在他的视野可及之处,数不清的触手涌出地面,猛伸向天空,脚边张开了无数张大嘴,鳗鱼一样环形密布的黄牙闪着寒光。

这种梦快让它醒过来吧!一期一振用力迈开腿,跌跌撞撞地向前跑去。触手和大嘴还在增加,无数个声音自地面之下响起,念着一个个名字。

“三日月宗近。”

直到他听到了这个名字。

之后,所有的大嘴安静了。不过数秒,它们又开了口,这一次,三日月的名字被这片大地反复呼唤着,回响在他的耳边,像是一段死循环的代码。

“三日月宗近。”

“不……不是他。”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回答。他只是一边喊着,一边向前跑。偶尔被血管和肉瘤绊倒,再爬起来继续跑下去。

“三日月宗近。”

“不是他!”

是梦就快点醒来吧!

眼前突然出现两个不是红色的物体,仔细看过去,那不是药研和乱吗?

“一期哥~”“大哥!”

他们怎么在这?

“不是三日月,那是谁呀?”

是谁?

两个男孩围在他身边,对着他笑。而他抬起头,正对面又出现了两个人。一期一振和三日月宗近,正牵着手站在一起。

“是他。”他伸出手,指向一期一振,“他不是母亲的孩子,杀了他。”

 

“一期!回来!”

猛地他睁开了眼,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一股猛力扯住,摔进了谁的怀里。

“醒了吗?一期一振?”

是三日月的声音。一期一振终于回过神来,原来是梦醒了。

他迷茫地抬起头。房间灯光大亮着,头顶的人影逆着光一时看不清楚,只看到他的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

风?

“再晚一步就……你吓死我了。”

“我……怎么了?”

一期一振转过头四处环顾,这是三日月之前为他准备的房间,床铺还保持着干净整洁的样子。而房间里这股风……

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房间的暗门打开了。从摔倒的角度看,刚刚自己正站在那里。夜风灌进房间,脚下是万里树海哗哗作响。

“这个房间还是锁了吧,明天我就找人堵上暗门。”三日月拍拍一期一振的后背,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再晚一步,一期一振就会从那个暗门迈出去。架在半空的窄桥对孩子还算友善,对一期一振这样恐高的成年人实在太危险了,尤其是如果半路突然醒过来,会发生什么实在不堪设想。

“……我刚刚……在那……?”

一期一振被自己吓傻了。不管多可怕的噩梦都还只是噩梦,而这毫无道理的梦游实在让人后怕,清醒过来,恐惧感又攀上脊背,舔着他的脖子。

“嗯……幸好人没事。走,我们回房间吧。”

三日月拉他出了房间,才去关上暗门,又锁死了房门。反复确认几次之后,他转头看看惊魂未定的一期一振,青年不安地揉着太阳穴,状态显然不太好。

“还好吗?”

听到三日月发问,一期一振抬起头,脸上已经挂起了笑:“嗯,劳您费心了。没有大碍。”

提防得这么厉害呐。三日月心里叹口气,摇摇头,拉着他回房间。

灯光一路随着他们明灭,夜灯暖黄的光线有种昏昏欲睡的气氛。三日月点几下墙壁,墙上浮现出了现在的时间,距离日出只有一个小时了。

这一晚上也是折腾得够呛,两人都是身心俱疲,想着明天还有好多事要做,三日月先爬回了床上:“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吧……能睡着吗?”

一期一振则站在床头看了一会儿。三日月那边的被子显然是随手掀开的,很是凌乱。一期一振这边则规矩地折了个角,而且从床单的印记看,他可能还自己在床头坐了一会儿,褶皱很有规律,没有强行拖拽的痕迹。

他从来不梦游,不然集体宿舍时期就会被发现然后除名的。但是即使不计算床单褶皱这种暧昧不明的证据,他也不觉得三日月能把他搬那么远还不会弄醒他。

“睡不着?”见他不说话,三日月又爬了起来,“要不去睡眠舱?好久没用了我去看看还好不好使……”

“不用了。”一期一振又微笑起来,“我自己试一下。”

 

然而两个人躺在床上,背对背,谁都没有睡着。

 

一期一振认为三日月在思考下一个候选人的事,而三日月在想如何把一期一振留下来。

这个计划非他不可。一期一振可能会死,也可能不会,但是一切结束之后,三日月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独善其身。千刀万剐也好,自绝性命也好,这份计划他不会放弃,也不曾留过后路。

既得利益者最懂得荣华背后的肮脏,三日月宗近坐在今天的位置上也不知踩过多少尸体。一千多人只是一个开始,他准备好了去毁灭平安京的根基,摧毁腐烂的繁荣,刮干净每一丛茂密的霉菌。这份念头掩盖在云淡风轻的笑脸之下,充斥了他脑海中每一个角落。

令人作呕的虚假笼罩着星球,血雨灌溉着大地,于是所有人都瞎了,分享恶魔的血肉,与邪神合为一体,每天每天重复着无边无际的狂欢。

也许真的是自己疯了。但疯子也许是对的。

不行,停,不能再想这些。他的喉头下意识蠕动一下,准备哼起那段曲子,想到身后正睡着年轻的前婚约者,他停下了。只是想想那座山,就很容易让人失控,没有那支曲子他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换个话题吧。他对自己说。不如想一想身后那个小家伙吧。

三日月宗近和鬼丸国纲的交情很早了,但是自从“训练营”一别,联系中断了许多年。再见面时,双方都成了有头有脸的人物,很高兴看到老朋友仕途平步青云,也很高兴看到对方培养了一个得力助手。

完美的工具。这是三日月宗近对一期一振的第一印象。不卑不亢,不折不扣。完美。而现在,此时,床上,一期一振的呼吸声却并不平缓。

三日月在心底笑了,所以说这个孩子也并不那么完美。

到底是个小孩子。军用人造人生下来就是军人,所以他可以是个老兵,同时是个孩子。会被陌生人拉着走,会对浴盆好奇,也会被蜂蜜牛奶收买,一个普普通通的青少年,作为军官年纪被笼统归为二十岁的大孩子。

但是只能是他,没来得及享用生命的他。

要驱逐一座山,并且控制最小的灾害范围内,只能深入山体从内部破坏之。但是能进入山体而不被吞噬的最佳人选非一期一振莫属。即使这个自以为长大的大男孩再怎么撩动他心底那根名为愧疚的底线,三日月宗近也选不出另外更好的人物了。

不行,在这里打退堂鼓的话,狠下心所做的一切都要白费了。牺牲一个孩子是值得的。

不能让伯耆座的惨剧再次发生。三日月宗近闭上眼,有些焦躁不安。

 

明天就回去了。

一期一振心里开始盘算。该忙的事情还有很多,总结到一起,就是要开始准备后事了。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那就不应该来的。曾经的希望现在变成了整个余生都逃不掉的噩梦。

那样的噩梦还会有下一次吗?那种梦游以后还会有么?再来第二次,还有没有人能及时拦住他?他明白三日月说的那个作曲家是怎么死的了,一期一振也许会走上和那个可怜人一样的末路。

然后,他想到了三日月。为什么他还活着,看上去好像完全没事?

他想转身询问,想了想,还是没动。

不要再牵扯下去了。反正也不剩几天……

三日月是不是也早就习惯了噩梦纠缠的日子?

想到这个可能,一期一振好像没法让自己从这个想法中摆脱出去了。三日月每天看着那座山,每天听着诅咒般的低语,是不是每天也都做着那些血腥的梦?对了还有那个梦,那个恶魔是不是知道三日月的行动,所以要除掉他?

一期一振不知道所谓的克苏鲁邪神是什么样的东西,他只是觉得那个东西很不好,不对劲。那座山有种混沌的敌意。并不是想要加害谁,而是一种本能到无法判断来处的恶意。甚至说不上那是不是恶意,只是它让人感到恐惧,它向人表露着什么,而那东西只有恐怖。

总之三日月说的对,只能是一期一振去做。如果真的要驱逐邪神,一期一振想不到还有谁比他更合适。无亲无故,天生的战斗力,敏锐的战场直觉,以及为人类服务到死的宿命。

想到这一步,一期一振更睡不着了。

三日月离开他,真的没关系吗?在这样优渥环境下生长的男人,真的能对付那个怪物吗?

……算了,反正明天就结束了。烂摊子就给三日月宗近自己收拾吧,弟弟们还等着哥哥回家呢。

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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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结束了嘛→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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