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的纸壳箱

节操喂狗,狗不吃只好捡回来
内心是个无洁癖无下限的人,只是爬墙动作太慢容易被卡住

【#三日一期#】命(5)【大量不讨喜内容务必阅读预警】


预警:


1.有头有脸大量剧情的女审,有伪刀审剧情,有审→刀剧情

2.是以前用过的设定,不过本文和前文没有半毛钱关系

3.本文是历圌史改造向,改·造·向,所以历圌史内容不要细究更不要学历圌史

4.所以人设在内的各种设定会和官设有出入,和通常理解有出入

5.没啥恋爱剧情,西皮盖章但是更接近隐藏线

6.作者自嗨,嗨上天了不下来


前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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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过渡

给下章漫天乱飞设定做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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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您久等了。”

“无妨,我们走吧。”

走在长廊上,一期一振跟在三日月身后一米的位置,亦步亦趋。三日月没有停下,没有慢下,没有开口,像是确定一期一振一定会跟在那里,寸步不离。

他哪里来的自信呢,是来自那个自己不知道的世界吗。

可是,无论哪个世界,自己对面前的背影又了解多少呢。


“一期。”

第一次听他这么叫自己,后面的两个字像是被路过的风吃掉了。

“是?”

“谢谢你。”

“不客气。”

一期一振沉默了一段。

“都是为了主人。”

“……是呢。”


这不算谎言,不算。一期一振反复告诉自己,内心的慌乱在沉默中发酵,脚跟落在木板上的声音也变得刺耳。

“其实……”

“到了。”三日月停下步子,没有问他想说什么,“进去吧,我在门口守着。”

“……辛苦您了。”

糟透了。


他是第一次进到主人的房间里。幸子正在梳头,被褥在一旁还没收好,似乎是刚刚起床。一期一振在门口正座,行礼。

“打扰了。”

“嗯,上前来吧。”

属下僭越地上前了一些。少女还穿着兔子花纹的睡衣,纤细的手腕从袖口露出来,像是四月里椿树刚刚长出的枝丫。

“我听三日月说了,是你救了他。”

“是三日月大人运气好罢了。”

他自谦,她却不太满意这个答案。

“在我眼前用不着这么客气。多亏了你,冬之阵时间段才算真正结束了。”幸子盘腿坐着,扎起了马尾辫,“历史渐渐修正过来了,那,我也快要消失了吧。”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期一振固执地保持沉默。女孩也猜到了这样的状况,甩甩辫子笑了。

“所以,我说的话非常重要,你一定得给我听好了。”

她想说,他不想说。一期一振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听到的对话,脚底的肌肉抽动了一下,全身紧绷,赶快低下了头。

“你要好好听清楚哟。”

少女的声音越来越近,一期一振点点头。

“是,谨遵吩咐。”

“我喜欢你。”


仿佛什么嗡嗡作响的东西停止了,一期一振仍旧没有抬头,肩膀却塌了下来。

“我说完了。”女孩坐直了身子,仍然调皮地看着他,面对一期一振的沉默,给足了时间。

知了在门外唱着求偶的歌,三日月宗近的身影投在纸门上。

“回答呢?”她歪歪头,语气依旧顽皮。

“您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啊啊啊,果然是这样啊——”少女坐直的腰板一下子就弯了,下巴撑在手臂上,手臂拄在膝盖上,没了主人样子,“你听清楚了吗?这可是主人在和你求爱哦。”

“在下是刀,不可僭越与主君对等,也无法向您做出任何许诺。”

幸子又大大地叹了一口气:“你果然不懂我这种类型的魅力呀。”

“非常抱歉,”拒绝了少女的古刀抬起头,笑容意外地轻松,“您不可能一生只佩我一把刀,我亦不能向您许诺只有您一位主人。主人和刀就是这样转瞬即逝的关系,我不希望您把希望寄托在这种东西上。”

主人咧嘴笑着:“我不在意的,在我活着的时候陪我做戏就好。”

“那么您向在下渴求的并不是爱情。”一期一振也笑了,“如果只是做戏,就请您下令吧,身为刀剑必定赴汤蹈火。”

“啊啊,和那个老头子说的一样,你真是不会变通啊。”

“让您费心了。”

气氛缓和了不少,主从两个相视一笑。一期一振看出来了,这个女孩子本来就没有期待自己的回应,她一开始就知道答案。但她还是要说,那么,这是她为自己留下的遗言吧。

“嗯,没关系的。”

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先说好哦,既然你拒绝了,那喜欢你是就是我自己的事了,因为这个影响工作可不原谅你。”

女孩的表情太认真,一期一振忍不住笑了:“是,在下谨记。”之后他行过礼,起身:“那么,在下先行告退。”

“对了,”正要转身离去,主人却又突然打断了一期一振的脚步,“三日月有话想和你说,去问问他。”

心口咯噔一声。

“……这是您的命令么?”

女孩点头。

“是。”

“遵命。”


主从两人隔着一道门,发出两道叹息。


门外,太阳已经西斜,房门正对南方,于是长廊就整个被罩在了阴影里,看着外面的景致笼上一层金黄。

“您辛苦了。”

“哪里哪里。”

一期一振关上门,转眼看向背靠拉门席地而坐的三日月宗近,不知道该不该开口。他不想说,那么是不是就不该问呢。

而前辈却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

“辛苦了。怎么,有事找我?”

算是给自己解围吗?一期一振看着那张脸,永远都笑得优雅闲适的脸,一觉之前还沾满血腥的脸,想说的话就从心口冒到了嘴边。

“主人说,您有事情要对我说。”

三日月抚掌大笑起来:“哈哈哈,是吗是吗,她给我来这一手啊。”

笑罢了,他抬抬袖子,利索站起来:“那我们借一步说话吧,随我来。”


这一步,就借进了三日月的房间里。毕竟是初始刀,又是近侍,距离主人的房间并不远,一期一振是第一次来,难免有些好奇。房里摆了不少工艺品,多是一期一振没见过的,尤为奇怪的,是一把金光闪闪的刀。身为付丧神,他远远就感觉到了,那把刀的刀拵有些年纪,刀身却非常年轻,比起他来说只是一个婴儿,所以才会如此安静,没有反应。三日月似乎料到他好奇,径直上前端起,取了过来。

“里面是把新造的仿作,这桐纹兵库锁太刀拵倒是老东西了。”他稍微拔出一点,给一期一振看过刀身一角,就又收起刀,递过去,“原先的漆面过了火,熏坏了一大块,这是后来修复的。”

这一身金闪闪的装具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一期一振左右端详,不由得有些挪不开眼,从头到脚反复上下打量着。

“喜欢吗?”

惊觉自己看出了神,一期一振有点尴尬地清清嗓子,把刀端端正正递回了三日月手里。

“让您见笑了……”

“哈哈哈,无妨,本就是你的拵。”

“……我的?”

是另一个一期一振的?那这里面的刀是谁?

“嗯,”三日月把刀放回去,“坐下慢慢说吧。”


两人相对而座,两双眼睛盯着对方,都盯得紧紧的。

“我想说的话不重要,”三日月笑着,用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开了场,“先从你想知道的事情开始吧。”

他还是不想说,一期一振也就不推辞了。

“说实话,我也不确定到底想知道什么。我们相隔了两个世界,偏差太多了,就连该从何问起也没有头绪。”他坦白地讲,“所以,我唯一确定自己想知道的,就是‘您想对我说什么’。”

被一句话将了回来,三日月倒是并不意外的样子。他垂下眼睛,似乎在思索,嘴角还带着笑。

“嗯……我想说的……”三日月宗近说话难得这样不利落,“应该会让你感觉不安吧。这并非我本意,所以,我想,如果能不说,就让它这么过去吧。”

“您不必想这么多。方才,主人对我说她喜欢我,”因为面前是最了解主人的那把刀,所以一期一振毫无顾忌地把刚刚的事情抖了出来,“这么想虽然是对不起主人,但是她说出来的时候,我觉得轻松了。”

三日月眯眼笑了:“你向来本分,我也料你是不会接受的。”

“相比先前担心的事情,拒绝主人的好意要简单的多。”

一期一振叹了口气,眉头却是舒展的。三日月笑了:“你怕她要求你篡改历史?”

“这么说话是有些僭越,但希望您能理解我。”他苦笑一声,“毕竟,突然告诉我主人来自错误的历史,这可不是那么容易消化的事情。今天在战场上突然折返,实话实说,也是心生怀疑,想独自去探个究竟。”

“结果如你所见。”

“我也不知道是对是错了。”

“你做的对。”三日月笑着,又重复了一遍,“你做的对。”

在夏日的黄昏到来之前,这两句话为一段过去盖上了棺盖。

一期一振正了正坐姿,看着三日月的眼睛,身体稍微前倾。

“所以请您相信我。无论您说什么,哪怕您说错了,我也会做对的。”

对一期一振来说,今天花在跟人套话上的精力比平时多的多,好在效果没有背叛他耗费的心神,三日月忍不住摇头笑起来。

“没想到啊,竟然被你绕进去了。”

“雕虫小技,让您见丑了。”

“好吧,好吧,”三日月抬起头,正对着一期一振的眼神,“容我从头说起吧。会很长,来,我给你泡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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